双腿瘫痪以后,我的脾气变得暴躁无常,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,我会突然把面前的攻璃砸碎;听着录音机里甜美的歌声,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。母亲这时就悄悄地躲出去,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。当一切恢复沉寂,她又悄悄地进来,眼圈红红的,看着我。“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,我推着你去走走。”她总是这么说。母亲喜欢花,可自从我瘫痪以后,她侍弄 的那些花都死了。“不,我不去!”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,喊着,“我活着有什么意思!”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,忍住哭,说:“咱娘儿俩在一块儿,好 好儿活......”
1.双腿瘫痪以后,我的脾气变得暴躁无常体现在哪儿,在文中用“ ”划出来。A.家乡的黄余瓜味道香甜,远近闻名。 香甜—— |
B.月光下的孩子正睡得香甜。 香甜—— |
C.猪八戒那长长的口吻是化妆师的杰作。 口吻—— |
D.他最是不能拒绝这种惹人怜惜的撒娇口吻。 |
为母爱打开心窗
母亲为儿子整理衣物时,发现儿子的衬衣袖口,也就是他握鼠标的那只手的袖口,纽扣松动了。她决定给儿子钉一下,要不然,就掉了。
儿子很年轻,却已是一名声誉日隆的作家。天赋和勤奋成就了他的今天。母亲因此而骄傲,骄傲的时候就想,她是作家的母亲!
屋子里很静,只有儿子敲击键盘的滴滴答答声,为他行云流水的文字伴奏。儿子在对着电脑写作。他的思绪在既定的故事情节中恣肆飞扬,如痴如醉。母亲能从儿子的神态上看出,他正文思泉涌。所以,她在抽屉里找针线时,不敢弄出一点儿声响,惟恐打扰了儿子。还好,母亲发现了一个线管,针就插在线管上。她把它们取出来,轻轻推好抽屉,吁了一口气。
可她遇到了麻烦。当年的绣花女连针也穿不上了。明明看见了针孔,就是穿不进。再次把线头伸进嘴里濡湿,再次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把它捻得又尖又细,再次尽手臂之长让眼睛与针的距离最远,再次……再试一次 ——还是失败。
儿子在对文章进行后期排版,他从显示屏上看见反射过来的母亲,突然怔住了。他忽然觉得自己就是那根缝衣针,虽然与母亲朝夕相处,可他的心却被没完没了的文章堵死了。母爱的丝线在他这里已找不到进出的“孔”,可还是不甘放弃。
儿子的眼睛热了。分明是他在母亲心中的形象已经模糊了啊。他这才想起许久不曾和母亲交流过思想,更遑论照料她的衣食起居。妈,我来帮你。儿子离开电脑,只一刹那,丝线穿针而过。母亲笑纹如花,用心为儿子钉起纽扣来,像在缝合一个美丽的梦。
1.根据短文把词语补充完整。A.家乡的黄余瓜味道香甜,远近闻名。 香甜—— |
B.月光下的孩子正睡得香甜。 香甜—— |
C.猪八戒那长长的口吻是化妆师的杰作。 口吻—— |
D.他最是不能拒绝这种惹人怜惜的撒娇口吻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