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A)腊月二十三过小年,差不多就是过春节的“彩排”。在老年间,这天晚上家家祭灶王,从一擦黑儿,鞭炮就响起来,人们随着鞭炮声把灶王的纸像焚化,美其名曰送灶王上天。在前几天,街上就有好多卖麦芽糖与江米糖的,糖形或为长方块或为大小瓜形。按旧日的说法,用糖粘住灶王的嘴,他到了天上就不会向玉帝报告家中的坏事了。现在,还有卖糖的,但是只由大家享用,并不再粘灶王的嘴了。
(B)腊月二十三是祭灶神爷的日子,民间传说这天晩上灶神爷要回天上汇报人间温饱,家家都烙制一种五香味的小圆饼子,给灶神爷带上,做漫漫上天之路的干粮,巴结他“上天言好事,入地降吉祥”。当晩,第一锅烙出的五香圆饼先献到灶神爷的挂像前。我早已馋得控制不住了,便抓起剩下的圆饼咬起来,整个冬天都吃着包谷面馍,这种纯白面烙的五香圆饼甭提有多香了。
(陈忠实《过年:家乡圆梦的炮声》)
1.下列对文中画线句的理解,正确的一项是( )A.到腊月二十三过小年时,人们来观看戏剧正式演出前的化装排演,表现了春节的热闹。 |
B.到腊月二十三过小年时,就有了过春节时的热闹气氛,表现了老北京人过春节的隆重。 |
第一次到苏州
①关于心灵之乡何处,常常不敢肯定,只记得一见苏州,便宛如旧识。
②第一次到苏州,是随了父亲一道。本来以为读大学了,应该可以自己独自出这趟远门,可是终于遂了母亲的执着。父亲因为几十年前在苏州读的师范,也隐隐地有故地重游的心事,就一起上了路。
③到学校的当天我就出了一个洋相。傍晚带父亲刚踏进人声鼎沸的餐厅,我就在刚拖过的地板上重重地滑了一跤,手中的饭盒摔得老远。我连忙爬起来也不敢看看四周,只是默默地洗尽了双手和碗筷,就又去打了饭和父亲一起吃起来。饭是我爱吃的米饭,菜则是一律的糖醋口味(这样的伙食我一吃就是四年)。吃饭的时候,我一直低着头,偶尔抬眼看看对面静静地坐着吃饭的父亲,却是居家一样的坦然。我知道这是父亲曾经呆过的苏州,又是他的儿子将要生活多年的苏州,一定是很有感触的吧!从接到来自苏州的大学录取通知,父亲竟然从来没有和我谈起过这个他一度相当熟悉的城市。这始终让我感到非常疑惑,难道父亲的记忆中,对苏州竟是没有一丁点儿印象了吗?
④第二天正式报到,结束后我就陪父亲往教学楼那个方向散步。从宿舍到教学楼大概有三四百米的路程,中间还有很大一片沟壑起伏的农田。巧的是靠近路边,有一个长满杂草浮萍和寥寥几株莲藕的水塘。水塘看来很少有人清理,水是那种看起来很脏的深绿,酷热中散发出浓浓的臭味。那天我们路过的时候,正好有一个黝黑精瘦的中年男人,裤腿卷得老高,从池塘里担了深挖出的泥淤,赤着脚往旁边的田里去。那是真正最好的绿肥。在九月的阳光下,我们能清楚地看到男人额头上的褶皱和慢慢滚落的汗珠。父亲说:“苏州人这么富,到底还是苦出来的。”
⑤我知道父亲的意思,这个素不相识的农人和我家乡的爷爷辈叔叔辈一样辛劳而充实。他们将自己的大滴汗珠凝成一个个丰年,在朴实而满足的心底珍藏。这块土地的富庶与繁荣,从来就不曾少了这些史册之外的人们。我的心似乎是重重跳了一下:不看文人看农人的苏州,也正如我的家乡一样亲切友善。
⑥很快我就将这里当做了真正的家乡。原来,我与苏州,竟然是这样一见如故的。
1.用波浪线画出前后照应的句子。A.作者表露自己的疑惑,进而引出下文,使自己的疑惑得到解答。 |
B.因为已经过了很多年,所以父亲对苏州已经淡忘了。 |
C.从结构上看此句是过渡句,承上启下。从内容上看,父亲绝非对苏州没有印象。 |
除夕真热闹。家家赶做年菜,到处是酒肉的香味。男女老少都穿起新衣,门外贴上了红红的对联,屋里贴好了各色的年画。除夕夜家家灯火通宵,不许间断,鞭炮声日夜不绝。在外边做事的人,除非万不得已,必定赶回家来吃团圆饭。这一夜,除了很小的孩子,没有什么人睡觉,都要守岁。
1.用“∥”将这段话分两层。A.先总体写中心,再具体叙述除夕热闹的活动。 |
B.先交代时间,再具体写活动。 |
C.先说节日名称再说节日活动。 |
D.先说在家的人如何过除夕,再说在外的人回家过年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