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进去

军神（节选）

①他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个人，冷冷地问：“你是干什么的？”

②“邮局职员。”

③“你是军人！”沃克医生一针见血地说，“我当过军医，这么重的伤势，只有军人才能这样从容镇定！”

④病人微微一笑，说：“沃克医生，你说我是军人，我就是军人吧。”

⑤沃克医生的目光柔和下来，他吩咐护士：“准备手术。”

⑥沃克医生正在换手术服，护士跑来，低声告诉他病人拒绝使用麻醉剂。沃克医生的眉毛扬了起来，他走进手术室，生气地说：“年轻人，在这儿要听医生的指挥！”

⑦病人平静地回答：“沃克医生，眼睛离脑子太近，我担心施行麻醉会影响脑神经。而我，今后需要一个非常清醒的大脑！”

⑧沃克医生再一次愣住了，竟有点口吃地说：“你，你能忍受吗？你的右眼需要摘除坏死的眼球，把烂肉和新生的息肉一刀刀割掉！”

⑨“试试看吧。”

⑩手术台上，一向从容镇定的沃克医生，这次双手却有些颤抖，他额上汗珠滚滚，护士帮他擦了一次又一次。最后他忍不住开口对病人说：“你挺不住可以哼叫。”

⑪病人一声不吭，他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白床单，手背青筋暴起，汗如雨下。他越来越使劲，崭新的白床单居然被抓破了。